叶应许斟酌片刻,郑重地点头道:“嗯,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一勒马肚,马儿撒开四蹄奔向前方,只留下滚滚尘烟。
诸葛绮红:???
她被扬起的黄尘呛得灰头土脸:“咳咳咳。”
诸葛绮红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疑惑:这位叶师兄还是男人吗?他怎么不按常理出牌?正常的男人,这时候不该英雄救美,帮忙说和吗?
姜虞坐在马车里,竖着耳朵留神外头的动静,听到这里,差点笑弯了腰。
哈哈哈哈。
这诸葛绮红对叶师兄的直男还没有深刻的领悟,竟然希望他会怜香惜玉?
又过了会,叶应许打马回来,丢个诸葛绮红两个绑在腿上锻炼腿力的沙包,用一种过来人语气道:“你下车走走也好,把这两个沙包绑上,正好锻炼腿力了。”
诸葛绮红捧着两个沙包,欲哭无泪,目瞪口呆。
过了会,才回过神,委屈巴巴地说道:“叶师兄……”
叶应许摆了摆手,道:“不积跬步,无以至千里。修行之道,在乎于己,你不必谢我。”
说完,马鞭催马,驾马而去,又留下一串滚滚扬尘。
诸葛绮红望着叶应许渐行渐远的背影,银牙咬碎,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