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螺耳坠又亮了起来,姜虞一接通传音,就听到千里传音螺那头传来少年阴沉沉的声音。
“问雪夫人掐你脖子了?”
姜虞差点以为江玄就在她身边,不由跳起来,左看右看,发现屋中的确只有她一人,才重新在窗前坐下,手指拨弄着窗台上一盆蝴蝶兰,小声地说道:“嗯,姑母似是犯了魔怔,把我当成其他人了。”
江玄道:“你姑母不可尽信,你要小心她。”
姜虞未见姜问雪之前,以为她对原主是口蜜腹剑,可等真见到了真人,却又不这么想了。亦或者说,她也看不透姜问雪对原身的感情。
是亲情,是控制,是防备,又或者三者兼而有之呢?
不管她心里怎么想,但她名义上还是个姜家人,被外人如此说自家长辈,还是要辩驳两句的。
“如果连我姑母都不可信,我还能信谁呢?连自家人都不可信的话,这天下还有可信之人吗?”
江玄理直气壮地说道:“你可以信我。”
姜虞听了这不要脸的自白,差点把蝴蝶兰的叶子扯下一根来。
她哼道:“信你?我要信你,回头被你卖了,还得帮你数钱呢。”
江玄被她这话噎住,过了会,有些恼羞成怒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