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玄握住她的手,定定地看着她:“阿虞,你怎么了?最近你总是心神不宁,可是有什么心事?”
姜虞勉强笑道:“没有什么心事呀。”
其实是有的。
就在刚刚,姜虞脑海中又闪过一幕诡异的场景——
她看到梳着妇人发式的自己站在花架下,而江玄坐在桌旁,将一碗红豆酒酿掀翻了,望着她,阴冷地说道:“我不是你养的小猫小狗,有所求时就给点恩裳,无所求时便弃如敝履。”
“姜虞,你嫁给了我,就是我的人,难道还想为你的玄哥哥守活寡?”
……
姜虞晃了晃脑袋,用力把这诡异的场景从脑子里驱散,陪江玄吃完红豆酒酿,又陪着他到湖边放完小船灯,二人互相道过晚安,才回了各自房中。
江玄回房之后,却并未睡下,反而重整衣冠,悄悄离了四并居,去了眉山夫人的住处。
他还是忍不住,想去找眉山夫人要一句说法。
今日是他的继任大典,是他成年的加冠礼,可眉山夫人所言所行,无不冷漠得令人心寒,江玄很想问一问她,自己这个儿子在她心中就真的如此不堪吗?
江玄来到眉山夫人屋外。
屋中烛火高燃,里头传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