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包家的女婿,只是张贲个性爽气,不喜欢被人兜来兜去,再加上还在念书,也不理会这个。
“阿嫂,照理说张耀祖做厂子这么多年,没有三百万,头两百万肯定有的,怎么会一分钞票都没有呢?你这个不是骗人吗?”
一个债主抽了口闷烟,兴许也是因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缘故,没有说的很呛人。
只是语气当中,难免有些怨念。
张贲看到那个人,说道:“阿叔,你不知道,我老子赚钞票不是赌钱输光,就是股票被套牢,哪里还有多的钞票。去年还剩下二十万,买了一套房子,还倒欠着银行里十来年的钱要还。”
那人张了张嘴,又没有说话了。
一群人都是郁闷的要死,本来是看张耀祖本事大,做了个机械厂红火的要死,经常看到车来车往,生意很好,没想要一朝看走眼,满盘皆输,合伙人是个畜生,来了个卷包会。
现在想想,当初说要换新机器,也是他撺掇的,说不定这里头的花露水,就是他搞出来的,那些买机器的钱,恐怕多半也是被他黑吃了一多半。
本来说是父债子还,可是张贲刚刚考上大学,不要说赚钱了,正是要用钱的时候,乱七八糟的事情,真是凑到了一起。
张耀祖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