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里却是一大笔来历不明的钞票堆起来做基金,海外更是还有一大票热钱烫手的扔不出去。
弯弯道道,表里不一,可是这正儿八经的脸面,还是要做给人看的。
也就是说,这么一个血淋淋的点将台,其实就是一场戏,只是入戏的人,死了。
夏真攥着张贲的外套,老老实实地坐着,也不喊也不闹,只是看着,默默地,竟然眼睛里泛着泪花,雾气腾腾的,眼泪水扑簌扑簌地往下掉,也不知道又怎么了,只是看着台上凶神恶煞的张贲,心中的一份欢喜又更加的强烈了。
而此时,张贲的手机突然响了。
毫无特点的铃音。
夏真摸出手机,看了台上张贲一眼,随后接通了电话。
“喂?”
“你是谁?让张君接电话。”生硬别扭的中国话,带着一股子让人不爽的日本腔调。
“我是他马子!”听到电话里的生硬语气,原本就情绪复杂的夏真一下子就露出狰狞面目,同样硬邦邦地说话。
“马子?马子是什么?你让张君接电话!”
“他现在有事儿很忙,暂时不能接电话。”夏真听得出来,对方是个年轻的女孩儿,一股子酸味冒出来,总让人觉得这生活变得怪诞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