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上的小战士下来,然后关上车门,对张耀祖说道。
“怎么?你回去跟你头头说你车坏了然后你们走路回去,然后来找车车不见了?这借口也太次了吧。没变,二十年的借口。”
“行了行了!哪儿那么多废话,要不要?不要你滚蛋!”
“滚滚滚,妈的,死远点。”
军官哈哈一笑,然后带着两个小战士转身就走,张耀祖发动了国产吉普,沿着年楚河朝西开,嘎吱嘎吱的发出声音,好不激烈。
而与此同时在沙洲市张家大院里,张三贤穿着一件老旧的绿军装,双眼盯着院子里的那几棵高大水杉树发呆,满地的细小枯黄落叶,树枝丫光秃秃的,跟刷子似的。
已经磕完了旱烟里的灰烬,双手背在腰后,皱着眉头的老头子小声地嘀咕着,一脸的恼怒。
厅堂里一个身穿西装戴着眼镜的斯文中年人将文件包放在桌子上,还有一个跟班老老实实地站着,等到老头子过来了,又是堆起了笑脸。
“他这么和你说的?”
张三贤语气不善地问道。
“阿叔你放心,张耀祖走之前和我打好招呼的。我坑谁也不敢坑他啊,他是远近闻名的狠人,我吃了豹子胆也没事儿跟自己过不去啊。那天来的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