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结果。”
“可是……杨总那里怎么办?他和牛副行长貌似逼的很紧啊。”
“杨金彪弄不好这次连小命都要交代。至于老牛那个蠢逼,他连二把手都不是,还想盯着我的位子?干完今年他能不能往下混还两说呢。去年中海闸北走私案牵连起来,嘿嘿,我要是一封举报信上去,不让他吃十年牢饭,也要让他蜕层皮!跟我斗,他算老几。”
表面上斯斯文文的行长大人一抖擞身子,那窸窸窣窣的全是虱子,身上干净的人还有么?怕是没有了吧。
跟班难得听到行长这么说话,心头也是吓了一跳,才老老实实地开车,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。
而张三贤望着门庭,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回到房间里将一本厚厚的通讯录收好,咔哒一声锁上,望着墙上裱糊好的毛笔字,老头子念了出来:“不求人。唉……”
一声叹息,似乎是将自己多年的坚持给粉碎了,心中空落的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