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老杨……你不要紧吧,出……出血了!”
杨金彪低声吼道:“不要叫!老子还没死呢!号什么丧!”
陈淑芬立刻不再多说。
杨金彪喝了一口热水,然后问道:“你没有和你娘家人说你去哪里?”
“没有,怎么可能说!我知道你这次肯定碰到死对头了,所以谁都没有说,带着巧玲就出来了。”
陈淑芬还是挺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觉悟,杨金彪点点头,轻声道:“等到了加拿大,我也不去争,不去斗了,一家人安安稳稳地过日子。”
他此时说的平静,显然是彻底地怕了,彻底地觉悟了,人的一生,不到最后,永远不知道深浅。
有些人,则是不撞南墙不回头。
“巧玲人呢?”杨金彪问。
“在房间,应该是睡了吧。一路上这么赶路,应该累坏了。”
陈淑芬问他,“要不要看看她。”
杨金彪站起身来,走到房间门口,却听到了音乐声,眉头一皱:“怎么还没睡?”推门进去,女儿正开着笔记本听音乐聊天,丝毫没有紧张的样子,还笑着转头对杨金彪说道:“爸爸回来啦。”
“怎么还不睡觉?”杨金彪问她。
“睡不着。和朋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