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事情去了。
卡车上卸下来不少法事道具,后面来了一辆中巴车,下来二三十个和尚,一身的黄袍袈裟白袜子黑鞋,大光脑袋上几个点点,一个个白白胖胖跟白皮猪似的,那模样瞧着跟庙里的弥勒一样。
河里面,已经将柴油空桶放了下去,四周打好了桩头,防止柴油桶飘走。
上面铺好了黄东带来的木板,显然是经常干这种事情了,十分的娴熟。
“哎哎哎,搞什么搞,注意点!”
这小子刚刚还在捂热屁股,一瞧见河里面搭架子的几个小子打闹嬉笑,立刻站起来骂骂咧咧,一通狂说。
这时候张三贤走过来,他连忙将抱朴子收到怀里,然后捏着三官北斗经,竟然是老老实实地鞠躬行了个大礼:“三阿公好。”
“嗯,辛苦你了。进去先坐一会儿吧。在外面吹冷风不适宜的。”
张三贤也是知道这个黄东,当年张贲在几个小崽子手里救下他,也算是得了一条稀奇古怪的门路,没想到今天还真用上了。
“嘿嘿,正好,吃被开水去。”他是非常看得开的,潇潇洒洒地朝里面走,老头子哈哈一笑,指着他的背影说道:“这小子还挺有名堂,有劲有劲。”
爽利人就是对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