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?”
“什么?!”
说着,老头子竟然去摸他的口袋:“香烟啊,你当什么东西。这把九二虽然我喜欢,可又拿不了,快点藏起来,我怕忍不住。”
说着将手枪塞还给他,又从这人身上搜刮了两包老云烟,才嗯了一声,眉头舒展地说道:“对了,忘了和你们说了。你们要是在云南碰到他,最好不要鬼鬼祟祟,大摇大摆找他,不然他干出什么事情来,我不保证。如果制服他了,给老子狠狠地扇他两个耳光,然后就对他说,就说我说的,让他早点去死。”
那人被摸走两包香烟之后,收起记录本,头也不回地就跑了出去,心中暗骂:操,这一家子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啊!
张三贤兜儿揣着香烟,竟然哼着牡丹亭就往外走,高雄和张贲都是面面相觑,不明白到底说了什么,竟然让老头子这么轻松。
“阿公,什么事情?”张贲问道。
“你老子死定了!”
张三贤得意地眉头一挑,让旁边的高雄呆若木鸡,心中暗道:张耀祖到底是不是老头子亲生儿子?
那个嚣张青年被人架上了车子,村里的赤脚医生用酒精擦了擦,最后实在是不耐烦了,两团酒精棉往鼻孔里一塞,纱布往脑袋上一沾,要了两百块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