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真是捡到了一个金元宝。”
“知恩图报?嘶……倒是可以做做文章。这种人,说的好听是有一腔正义,说的不好听就是天真无知。”黄四郎神色倨傲,自信满满。
中年人将手中的一份材料交到黄四郎手中,然后道:“少爷,您仔细看一下。”
黄四郎翻阅了一会儿,又道:“好利来零售亏损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好利来的董事长是谁?是夏真真的老娘田少芬,田家的大小姐,哈佛的高材生,可是现在好利来严重亏损,员工工资是靠银行举债来支付的。而借债银行的行长,又是夏真真的爸爸夏桂农。”
中年人双眼得意:“四少爷,您想想看,田少芬如果不是逼急了,会向银行举债?而夏桂农更是无能,老婆说要借钱,他就借,现在窟窿堵不上,银行极度查账,要是数目太大,他的好日子,也就到头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如果没有人支持,好利来就要跨,夏桂农就要牢底坐穿?”
黄四郎惊讶地问道。
“何止是牢底坐穿,黄生米炒豆腐也是嫌少啊。四少爷,你知道夏桂农向下属几家银行一共调动多少钱吗?违规操作三亿五千万,明面上走的还有两个亿,也就是说,这个窟窿,已经不是夏桂农可以承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