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战马,如今还真是没有,西北马场的几个马种,数量也有限,卡巴金父本的在锡林也不过是一千八百匹,黄四郎可没觉得自己的手脚还能伸到那里去。
再说了,千里迢迢运过来,还要伺候的马儿舒服,适应一段时间,恐怕都来不及。
张贲皱着眉头,又道:“这是谁干的?蠢猪吗?一刀剁在称手的地方,这种人被我逮住了,一定一顿好打!他娘的……”
他真的是恼怒无比,好不容易搞到一把大工手笔的兵器,这就好比文人弄到一副米芾的书法,王羲之的真迹一样,你要是上面再画个苍蝇,让小孩撒泡尿,你看那些文人会不会和你拼命!
中年人听了张贲的话,更是面红耳赤,臊的慌,越发地不敢说话了。
听到两人讲话,有个奔腾世纪的管事人小声地对几个二世祖说道:“老板,东边马厩不是还有几匹马吗?可以瞧瞧。”
有个二世祖撇撇嘴:“那几匹破烂东西,有个毛用……”
“老板,这个人说只要马的力气大,那里面不是有一匹马力气很大的吗?”
二世祖眼睛一亮,连忙对黄四郎笑道:“黄四少,我们东边二号马厩有几匹没人要的马,要不也看两眼?”
黄四郎本想一口回绝,有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