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说不出的失落,情绪高涨不起来。
张乙生嚼着白菜,劝慰道:“就算他走的再黑再没有尽头,这也是什么样的因,结什么样的果。你瞧瞧他小时候教点他什么东西,现在好了,看不下去了,难过了,受不了了,来得及吗?”
“老子不是怕他将来被人欺负吗?”张老三梗着脖子穷横说道。
“欺?欺你娘个逼啊!”张乙生看不下去了,狠狠地骂道:“你见过谁家子孙七岁就开始真刀真枪和人对练的?你他娘个杂种还跑一趟河北请人过来陪练,有这个事情吧!操恁的,老子孙子七岁的时候,老老实实上了小学堂念书,你倒好,成天弄点杂七杂八的东西,他老子云南没回来,你就带他去云南,这下好了,一群人跟着他疯,十岁的小东西和老兵玩摔跤?这是谁想出来的损招?”
张老三闷声道:“老子小时候不也是这样摔打过来的……”
“你们看你们看,又是这样!你一辈子就这个样子了!乌龟王八蛋的,我们小时候什么情况,穷横的就剩下一身骨头精肉了,你当和现在一样还能看看电视唱唱戏啊!除了脱光了和人干仗,还剩下个啥?”
“老东西你晚上活该睡不着觉。”
张老三大怒:“操你娘的,关老子屁事!是他们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