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上过年了,说这个干个**。明天去上个坟啊,带点黄酒。”老头子有些不舍地将烟头扔到地上,用脚踩熄,几个老东西都是披着军大衣,软和的要死,就是胡子老是不修理干净,总让人觉得邋遢。
“我这不是说说嘛。”张丙生年纪小,所以说话还是中规中矩。
张俊才闷了半天没有说话,其实大家都很清楚,当年十八个长工,他一共弟兄三个人,大哥四一年就死了,四二年又死了个小弟,算起来,他才是真正要感慨的,不过人都是奇怪,谁也看不懂。
“这泰国什么旅游去不去?”
张三贤问着几个老弟兄。
“去!怎么不去!反正市长大人把我们年货都准备好了,过年前闲的骨头里都出油了,就出。这花销一个人起码好几万,不用搓卵啊。放在那里还不知道给谁吃掉。”
张俊才问老头子要了一支老云烟,三少爷极为不情愿地掏了一根。
“婊子养的问你要根烟跟阉了你一样。”
“再烦不给吃!”
两个倔老头互相瞪了一眼。
“这个泰国我倒是听说过的。”张三贤点着头,轮着给几个发了一根,高雄来的时候带了一大箱子,还有两大包烟草,一只卷烟机,老头子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