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昨天也是喝的醉醺醺的,朦朦胧胧听见动静挺大,一睁眼,就瞧见疯狂无比的夏真……
不过话又说回来,夏真这酒量,真是没的说的,竹糖酒后劲奇大,本来就是水灯节青年男女用来**促进气氛用的,结果张贲一时不察,着了道儿。
他平日里对酒精类的东西都是极为刻板,度量多少都是有个准数,只是没想到,这玩意儿比黄酒的后劲还要夸张十倍都不止。
喝着挺香,从口中滑到喉咙里,热热的,舒服的要死。
却没想到,好酒醉人,这老话,还真是不假。
这要是扔旧社会,张贲也是个挖掘后杵的货色。
这是老黑话,意思就是,这人着了道儿,被骗的分文不剩。
“嘿嘿……”死皮赖脸的夏真嘿嘿一笑,一个人在那里臭美,然后拿起相机给张贲拍了一张照:“来,给咱笑一个。”
黑着一张脸的张贲将行囊塞好,又奉上了一千美金以表心意,阿普倒也来者不拒,和他哥哥阿信一样的洒脱,笑了笑,就将钱接过了过去。
三人和寺庙的僧人行礼退去,小和尚们都是赤膊着上身,笑呵呵地跟着走了一会儿,那条黄金蟒猜曼则是早早地回到了那个路口,愣谁呼唤,也是不愿意回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