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都是连连点头:“如果行之有效,那么,技击一途,未必不能再起波澜,最不济,也不会太过惨烈。”
老孙佩服拱手道:“一人之力难以成事,我琢磨多年,也只能说明白一些。洋人对于武器的自负远超于对自己能力,所以,将来如果真能成事,还真是要拜谢列位。”
这几个汉子连连摆手:“不不不,当不得。我们先祖是清光绪十二年出海,行会是福州福善堂,海外开堂首座是李氏定邦公。其实严格算起来,也只是一个举人,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。不过百几十年奋斗,到如今,也是红火耀眼,也能硬气的说话。”
老孙笑了笑:“好说。”
那个头巾带玉的汉子又道:“他的父亲其实早些年就试过,不过失败了,如今坐着轮椅,因为她母亲是巴西人里约热内卢人,遗传他母亲的相貌多一些。身体素质很好,在苏里南修行,如今也算是初窥门径。本来是要直接去中国的,没想到,能在船上遇到这么多的高手,索性就来这里试试水。”
他们倒是自信,恁多高手,竟然说是试试水。
老孙点点头,不过好意劝说道:“其实,论起可怕之处,还是那个张氏子弟来的恐怖,每次以为他已经到了穷途末路,每次都能够爆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