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,谁也不知道子孙怎么过,留点后路吧。”
“嘿,老子也是几十年没回去了。”
张乙生夹着猪尾巴,沾了一点点红辣酱,边上还有两袋子臊子羊肉,更是有一只羊脖子,小火炉上头,还闷着一口小汤锅,里头咕嘟咕嘟地冒着香气,撒了蒜叶料头的羊肉。
正儿八经的许家羊肉,老味道,好的很。
抓了抓光脑袋,张俊才也是颇为唏嘘:“总是要回的。”
几个老头儿沉默不语,都是偷偷地打量着张三贤,老头子和他们不一样,他是本家三少爷,是真正的人物。他们虽然和张三贤称兄道弟,可老一辈的执念还在,他们可以回扬州体体面面地和老家人讲讲家常,可张三贤的骨头太硬,硬到门也迈不进去,这口气,让人不得不佩服。
门外的风呜呜地作响,雪花开始变大了,天上的云层也压的很低,门庭看过去,就是一条大路,路灯一路亮着过去,却是看不到什么行人,车子也没有。
明天就是小年夜,后天就是除夕,这时候,都是窝在家里了吧。
“小老虎就是一点不好,娘子还不弄一个。”突然张俊才打破宁静说道。
张三贤撇嘴沉声:“他就是木头脑袋,弄的到个屁!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