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家不要怕,大年夜,美国人不会这么扫兴的。”张耀祖循循善诱。
“美国人又不过年。”狄江山白了他一眼。
张耀祖不理他们,拨弄了一会儿,通过通讯装置用英语说道:“哈喽?”
“你疯了!”
一群人赶紧将他按住,然后关掉了装置。
“不要紧张,不要紧张……”张耀祖嘿嘿一笑。
与此同时,在沙洲张家大院,昨天小团圆之后,今天正值除夕夜,周围已经是礼花阵阵鞭炮雷鸣,到处都是年味儿,又是一年。
此时叉叉叉叉台的春节联欢晚会那几张老脸又死上了电视机,一群老娘们儿凑在房间里一起看着,团圆饭要七点钟开席,这时候还是放放烟火拉拉家常的时候。
众人都是将团子汤圆酒酿就准备好了,老家伙突然一个人坐在了后院的屋子里,在正中间的**画像下面,好一会儿。
抽着闷烟,手中捏着一本老相册,那昏黄的相片儿,都是过去的种种记忆。
从一九三七年到现在,他拍的照片,也为数不多。
但是他记忆深处最快乐的瞬间,也有那么几个。
翻了一会儿,翻到一张发黄的厉害黑白照片的时候,他停了下来,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