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。
这可不是什么新鲜事情,如果时刻表排的好,这是很容易做到的,而且还没有危险。
钱操的手段虽然不至于这么给力,但是也差不离,他所做的无非就是一个字:守。
再细说一下,那就是守株待兔。
这年月,到处都是车,这道儿上这么多车,谁还保不准要抛锚啊。
要拖车?行,不用电话就来帮您拖。
多少钱?看着给。一百公里两千五,您看怎么样?
这是普桑的价儿,您要是开着一辆北京现代,再加五百。
就这个活儿,你还没办法说理去,这一堆废纸章程盖过来,你还能立马戳穿是怎么地?回去找证据找律师?行啊,交钱您就走。
一转身,得,我们路政有自己的拖车啊,那不是我们的拖车!
这,就是名堂。
也算是阳谋了,堂堂正正和你来,谁来鸟你。
而且钱操也够狠,弃车保帅的事情还不止一次干,多数人被他卖了还在给他数钱都不知道。
所以称呼他为钱长鱼,那真是没有叫错的。
钱操一双招子放的亮,他看到张明建,又扫了一眼将十几个人摆平的张贲正在那里拍着手,一脸无所谓,扫了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