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手里的甜烧饼,感慨说道:“当年我带着兵过来,吃着黄桥烧饼,心里痛快。现在吃着烧饼,也算是打了一仗,可为甚就这么不舒服呢?”
张乙生啃了几口,嘴里全是烧饼沫子,他一边吞咽一边朝天仰着脖子不让碎渣掉落说道:“有什么不舒服的,你再不舒服,还能比老三还要不舒服?你不瞧瞧,他的脸都快黑了,这老小子,恐怕真是想通了什么,要不然……唉,算了,他们那一家子,就没有一个正常人。”
“怎么说话呢!小贲还在车子里!”张丙生瞪了一眼他阿哥,回头一看张贲,只是尴尬着一张脸,没有说话。
边上夏真一边吃一边爽:“哦嚯嚯嚯嚯,味道真好啊。这个、这个……喔喔喔,蟹黄啊!哈哈,大冷天还能吃到蟹黄汤包啊!”她一边吃着热汤包,一边啃着热烧饼,边上还有张贲给她拿着水瓶子,这伺候的,跟慈禧太后似的。
海伦也是小心地吃着,这时候肚子也饿,抬头看着张贲:“张,你不吃吗?真的……真的很好吃。”
张贲摇摇头:“你们吃吧,到了江都,有的吃呢。”
车速不快,也就是八十的样子,高速边上,还有积雪,一层层的,被污水染的昏黄。
扬州张家的本家大宅子,其实并非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