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与子,都是充满着奇特的力场在交织,让人的灵魂都不断地受到时空的鞭挞。
张德功缓缓地端起了茶碗,就在他要揭开茶盖喝茶的当口,张三贤突然开口了。
“我娘亲呢?”
嘎!
盖碗茶的茶盖子合上,茶杯被重新放回了桌子。
张德功抬头看着他,许久之后,道:“她在自己房里。”
张三贤扭头对张明堂和张骁骑说道:“他就是你们阿公太公,你们留这儿说话吧,不要拘谨。”
说罢,竟然是从张德功的右手侧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,家里的路,他熟得很,哪个房间在哪里,哪里又是谁住的,他很清楚很熟络。
大哥当年带着他捉迷藏,他记得清清楚楚。老二带他背孝经,也是在这片院子之中。
张三贤迈着步子,越走越是抬头挺胸,越走越是面带微笑,他步子走的很快。
到了一间房屋前,这房间边上都是柱子,窗户已经将纸头换成了玻璃,窗帘拉着,里头有些微的灯光透出来,他对着窗玻璃看了看自己的形象,将帽子拿了下来,轻轻地放在了边上走廊的栏杆上,随后整理着衣领,拍了拍不平整的地方,又转身看了看身后。
将衣襟向下拉了拉,似乎是要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