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来之不易。
再加上黄四郎心照不宣地给他三哥三十万花销,这真是没的说了。
“老四,谁的电话?”黄三郎在玻璃鱼缸里喂乌龟,黄四郎抬头道:“张贲。”
黄三郎惊了一下,没有再废话,心中暗道:那小子……够狠的。
张贲在泰国干了什么事情,达芙妮号上下谁都清楚,虽然路途遥远,但是好歹他们也赶上了年夜饭,黄云图坐镇,整个黄家在一种威势中度过了大年夜。
只是这一回,不少听到点儿风声的黄家人都不敢再对黄老四指手画脚。
已经不再涉足黄氏内部事务的黄四郎如今去了昆山,他在这里留了一个窝。
“帮我个忙。”
张贲说道。
“好的。”黄四郎一口应道。
“你都不问问我要干什么,你就应下来?”张贲皱着眉头,问道。
他不喜黄四郎,这可能是性格和身份问题,宰辅总归不会和江湖扛把子有什么大好交情。
可是黄四郎他娘居然和张贲熟络的一塌糊涂,让张贲无话可说,再怎么挑剔,伸手不打笑脸人,更何况,黄四郎和你说话,你只觉得到位体己,仿佛是亲近热一般。
“你帮我这么多忙,我现在手里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