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贲噢了一声,心道:忘了把纹身消掉了。
“车里说吧。”张贲上了他的吉普车。
徐海兵见他浑身破破烂烂,问道:“遇到什么大事了?”
“不,只是想要做一些事情。”张贲看着前头,车灯开着,他道:“徐叔,如果我说我杀过人,你会惊讶吗?”
徐海兵一愣,抽出一根烟,轻轻地点上,然后发了一根烟给张贲,突然又道:“忘了你不抽的……”
却不料张贲接过去,放嘴上,倒是极为熟练,徐海兵给他打了火,好久才道:“其实我知道你杀过人。师兄和我说过的,只是没想到十一二岁就能徒手扭断一个人的脖子,现在听起来,都觉得背皮发麻,我以前还对师兄开玩笑,说我儿子要这样,我弄死他。”
“你猜师兄怎么回话?”徐海兵眯着眼睛,笑道。
“我爸说什么?”张贲开着窗,天气很冷,风大浪高,海风带着咸湿的空气,让夜里头的精神很高。
“他说这才像老子的种!”徐海兵笑了笑,却是爽气道:“说吧,师傅他老人家最喜欢你这个孙子,你要干什么,我都是无条件支持,你还能干坏事儿?”
张贲抖了抖香烟,看着窗外,冷声道:“徐叔,如果我说我要锄强扶弱,你会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