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个形容枯槁的中年人往前走。
这边就他们几个人。
“你居然没死!”
黄春生瞪大了眼珠子,看着黄四郎。
黄四郎笑了笑:“哪儿那么容易死。”
“哈哈,天要亡我,算你命好。”黄春生仰天笑了一声,瞥着黄四郎说道。
“不是天要亡你,是人要亡你。”
黄四郎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黄春生,平静地说道。
张贲站在旁边,戴着墨镜,将墨镜拿了下拉,道:“人我已经带到了,先走一步。”
“等等!”黄四郎唤住了张贲,“张贲,今天你就做个见证,可好?”
“好。”张贲想了想,站定身子,回转过来。
黄春生惊愕地打量这儿张贲:“你就是张贲?!”
“你好歹也是黄氏集团的老总,别老是一惊一乍的,我把你从中海弄到这儿,可真是不容易。”张贲鄙夷地看着他。
此时黄春生胡子拉碴,头发蓬乱,一身笔挺西装也是乱糟糟的,他站在那里,很失落破:“真是小瞧了你们。没想到啊没想到,你们弄垮了山西龙家,无锡陶家,我还是没在意,却没想到,你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。”
张贲嘿然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