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玩笑话,徐海兵瞪了他一眼。
虎大高哈哈一笑,撕扯着一只烧鹅腿,道:“回了老家,给俺村子修个学校,再把河通一通,田里头打五十口深井,这样种田就不怕了,奶奶的,张兄弟,你是不知道啊,这年头,种个地,水不干净,吃不了粮食。”
他咂吧着嘴,很是恼怒,淮河流域污染问题,遗祸至今,他们附近一个村子,基本上就绝户了,早就搬的干干净净,剩下五十来个人,四十二个得了各色各样的癌症,痛苦不堪。
“陈兄弟,你呢?”张贲问他。
“我?我和老虎差不多,家里头也是二十来亩地,也在淮河流域,水质差,出不了好粮食。今年就种点棉花吧,好歹也是经济作物。”
他有些不好意思,嚼着一只鸭掌,说道。
徐海兵点点头:“你们两个不要听他的,这小子现在着了魔,整天想着打打杀杀,早晚要出事的,可不要跟着他胡闹。”
“放心吧徐哥,我们不会瞎胡闹的。”虎大高拍着胸脯说道。
徐海兵点点头,这边还放着不少好东西没有卖掉,光金器就还有五六十件,真不明白他们怎么搬得动的。
正吃着的欢,四个人头顶的行车上吊着个大灯,仓库里也算是亮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