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拿起一块砖头,给自己脑袋来了一下,然后晕了过去。
两人在巷道口躲了一会儿,大概有十五辆警车出动,有一辆装甲车,警用装甲车,能够很清楚地看到车灯探照的距离。
“妈的,以后绝对不能乱喝酒了。”马克咂吧了一下嘴,叹了口气说道。
张贲鄙夷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就是个疯子。”
“嘿嘿……”马克得意地笑了笑。
然后道:“来了。”
“够快的。”
张贲很惊讶,没想到基里连科的人能够这么迅速。
不过想想也是,这个死胖子好歹也是格鲁吉亚仅有的几个大富豪,排场总归是有点儿的,手段人手肯定也有一点特别之处。
扫了一眼,张贲突然从巷道中走了出来,那车子嘎吱一声,转了一个圈,然后打开车门,张贲和马克迅速上车。
两人上车之后,车子发动,消失在了西区。
就仿佛从来没来过这里一样。
到了目的地,是一个私人诊所。
这是基里连科私人医生的诊所。
在一栋写字楼的二楼。
医生胡子刮的很干净,有点像被阉割过的优伶。
“噢上帝啊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