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涉着什么,有两个黑发黑眼的东亚男子正在用阿塞拜疆语和波斯语说着什么,那图村的人都是眉开眼笑。
“马先生,纳姗妮她说了,她只要一点点嫁妆就行了,不要太多。”
一口地道的中国话。
原来,这两人就是萨巴兰山外钻井队的成员,隶属于环球中兴集团。目前是基站发展部的翻译官,一直在这一带和测绘工程师们转悠,和当地人很熟络,不过也是因为有向导的缘故。
他们住在阿尔达比勒,离这儿大概九十公里。
他们是开着车过来的,一辆长城皮卡,上面还装着蔬菜,不少都是这边人拿羊来换,以物易物,还算是公道。
不过这边还不算夸张的,在伊朗东北地区,有的地方,那边一些矿山上,你甚至可以直接拿中国人自个儿的钱交易,个中滋味,就颇为让人琢磨了。
“这样吧。首饰、白骆驼、嫁衣还有家具,我出了。”
马克拎着一壶萨巴兰酒,打着酒嗝,摸出两块金条,拍桌子上,巴依老爷瞪大了压住子,那金条被他拿起来咬了一下,然后竖着大拇指,哈哈哈地大笑。
纳姗妮抱着拳头,有些惊诧和喜悦,然后不停地说着什么。
马克又道:“我们来的时候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