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头的拎好了东西,盒子红绳金丝线,都长长眼,别都缺失了什么,今儿咱可是拜见老前辈,礼数体面做足喽,一个二个要是给咱掉份子掉面子,咱明儿个就把他剁了喂狗!”
“是!”
前头两个人,穿着汉服,长衫布履,腰间挂着玉佩,玉佩连着红珠,红珠连着千丝结,千丝结上一床河蚌小珍珠,灿灿的亮堂。
这两人,都是中年奔甲子的光景,目光深沉,体态威猛,那左边的,腰间是虎头玉佩,脸上胡子拉碴,说话声音特大。
右边的,腰间是牛头玉佩,一脸的刚毅果敢,手中拎着一只黄铜烫壶子,里头还燃着一十八块东北燃香炭,那镂空纹饰,道儿上都是香气儿。
“跑路的站班的做架势的都***麻溜儿点儿,眼力劲儿怎么这么差啊!没瞧见大掌柜都已经拄着龙头杖,办事儿没点儿排场,怎么出去长脸啊!”
后头年轻的一个挂着猪儿玉佩,手中拎着一桶不知道什么的液体,连续洒了一边儿,两边有人将地毯裹了出来,哗啦啦地铺了出去。
这场面,呵!可真是把张家大院的人吓了一跳。
“操恁的,婊子养的不会是皇帝来了吧!老子没见过谁这样摆阔气的。”
“你懂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