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变态的吧,说的不好听点,和你父亲张耀祖是差不多的。”
张贲嘎登一声,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,不过却有了计较,他老子是什么个鸟样,他比谁都清楚,这个仕广仁,还真是个变态。
而此时在杭州的高速公路上,一处休息站前,大概七八十个手握钢管看到还有土铳的汉子倒在地上,无一不头破血流牙齿碎裂,重伤之人不在少数,大部分都是断手断脚,躺在地上,哀号不止。
那边警车里三层外三层一大圈,又有一辆辆的救护车。
却看到在场地中间,一个壮汉将几人叠了起来,当做椅子,坐在那里,翘着二郎腿,嘴里叼着一根烟,在用手机玩俄罗斯方块。
那些警察有几个掏着枪,正待举起来的时候,几个头头流着汗,赶紧让这群小崽子把枪收好。
“好使么?”
仕广仁将一张证件举起来,另外一只手还在玩俄罗斯方块,哗哗哗地消掉长条,分数一直在叠加,不断地往上涨。
那边几个头目算是见过世面的,查询之后,连忙道:“同志辛苦了!同志辛苦了!”
仕广仁将证件收回来往裤子兜儿里一揣,然后张嘴:“哈……唾!”
吐了一口浓痰,站起来,看也不看这群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