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为首的新加坡人竟然是痛的惨叫破音了。
另外几人都是惶恐不安,深怕下一个就是他,可是要命的是,眼瞧着似乎是要对一个人动刀子动下去?
可这惨叫声就在耳朵边上嗡嗡嗡地作响,这可真不是什么好滋味。
此时此刻,尚老板的微笑,和恶魔的笑容,必然是画上等号的。
“不、不要再切了……”
那个手指血流如注的新加坡人连忙说道。
“嗯,还是有人挺讲道理的嘛。你们讲道理,我也讲道理。”
尚和心点点头。
拍拍手,道:“去把人叫来。”
过了一会儿,却看到庄伯阳踩着一双妥协,牙签塞在牙缝儿里,剔出一条肉丝儿,赞叹一声:“可不能浪费了,舍不得丢掉哟。”
竟然是又塞到了嘴里,咂吧咂吧了两下滋味,才跑到尚和心边上,道:“老规矩啊,咱一次可得收费两万。”
“行啊。”
尚和心点点头。
庄伯阳是蒙着眼睛的。
随后塞上了耳塞,让他坐下,一只手伸出来,搭在一个人脉搏上。
尚和心问道:“你们给谁干活?”
那疼痛不安的新加坡人一只手被庄伯阳按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