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要是在大城市里,弄出根头发丝儿,非得吵起来,还能打起来,最后还得三请五请,闹不好还得公堂对薄,这边荒之地,食物都是紧着吃的,浪费啥的可惜了。
所以这男人也没太计较,头发吗,不就是长脑袋上的么?
这层次各有不同,所以也是各有各的活法。
楼上,张贲落座,靠着窗户,坐南朝北。
这个讲究就是背阳不向阳,说道太多,不过礼数上来说,得是这么地。
论以前规矩,拉架的人物,那都是道上有名的好汉,豪爽!拉架之后,那都是好汉出钱请客的。
不过后来就不兴这个了,都是大家出钱,来来去去,和气饭么。
“说说吧,你们要找什么人?怎么搞的这般狼狈?”
张贲问道。
突然想起了什么,又对铁守银说道:“忘了自报家门,姓张名贲。祖上是扬州张家。”
铁守银自然是不太清楚,不过能有名有姓,这就说明人家行的端做得正,那是不怕走夜路的人,于是心头也是越发的惭愧,自己手下出了这样的龌龊货色,还被外省人看去笑话,脸就丢大发了。
“高攀,称呼一声张兄弟。”
“谈不上,大家还算同道中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