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好菜啊!”
铁守银抄着手,又走到前头赶了两步,然后才道:“兄弟我今天做东,陪个罪,几位见谅了。”
藏人江央是个老实人,不似拉萨那边圆滑,有一说一,竟然连连摆手道:“我还没有在大饭店里吃过饭,我不知道钱够不够。”
他想来是没听懂铁守银那句话,张贲笑道:“进去吧。”
江央愣了一下,竟然是讷讷地跟着。
楼下就那么一票人。
十个藏人跟着,他们也是小心翼翼的,边上的人都是奇怪:难得今天没打起来啊。头前那蒙古大汉莽古鲁在下面搬着三箱啤酒,那个二毛子娘们儿挺了挺饱满的大**,低头小声问道:“兄弟,今天你家铁老大请的什么贵客?怎么瞧着还有南藏那边来的人?”
她也是眼力好,什么人都能瞧过。
莽古鲁冷笑一声:“你别拿老子当傻了吧唧的蛮子,老子眼睛没瞎,你眼珠子盯着那个汉子这么久,猪才不知道你在打听他!告诉你,什么都别问,你问的起么?”
哼了一声,这蒙古大汉竟然是搬着啤酒朝楼上去了。
等到莽古鲁消失在楼梯口,这二毛子娘们儿才拉扯了一下分开的衣衫,把露了不少肉的**遮挡住,轻啐了一口:“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