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四郎瞥了一眼费德罗.奥纳西斯的背影,冷笑一声,转过去扶着栏杆,眺望远处,心中暗道:大势啊大势,为什么总有人看不懂呢?我曾经以为人可以逆潮流而行,现在看来,那绝对是螳臂当车啊。爷爷啊,你已经老了,这个时代,已经不是懦弱的忍让时代,而是崛起,而是奋斗,而是卷起风潮!
……
“请问,九月六号下午两点钟,你们在哪儿?”
东京警视厅的警察们正在盘问着张贲他们几人。
张贲好整以暇,今天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装,端坐在椅子上,脸颊上毫无伤疤的痕迹,那些警察们虽然仔细地端倪了一会儿,可是还是没有证据表明,这人就是摄像画面上的人。
尽管体型上来说,真的是很像。
另外一个则是巫行云,这厮一副老实人的打扮,穿着一身土到掉渣的正装,戴着一副厚重的啤酒瓶底眼镜,乍一看就是书记官一样的实干人员。
再加上张贲气场很强,警察们有意无意地将注意力都落在了张贲身上。
论心理素质,能够做到张贲这样的,兴许也是找不到几个。
“我们在女子学院看望我们的一个朋友。噢对了,顺便提一句,她是中岛财团前任社长中岛野男的外孙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