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城市曼德勒,佤邦民族军首脑猜曼把玩着手中的大口径左轮,瞄了一只装了水的碗,啪的一声,一枪打碎,然后将这把枪放在桌子上,手指上戴着一颗宝石戒指,手腕上是大金表,脖颈上是粗的不能再粗的金链子,油光满面,冷声问道:“来的人是云南过来的?”
“人很杂,不过都是高手。他们抓了我们的舌头,不过又放了,没有和我们作对的意思,前几天有政府军的人去了,是个营长,结果被打烂的脑袋。有个人我认识,他就是金沙江枪王。”
“是杨波?”
猜曼惊愕地问道。
“就是他,不过这次他好像也不是头目,有两票人和他们一起,都是很厉害。青波鱼连个照面都没有,两百多号人就折了,都是有水准的好枪手,都经不住那样的打法,实在是太凶残了。”
“几年前还说要雇用他做保镖,做我的手枪队队长,没想到,竟然也混出一副气象来了。这个金沙江来的枪王,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?到底是要来做什么的?”
猜曼又问。
“还不知道。不过他们这次打的旗号不寻常,是个虎头旗,有两拨人好像是云南过去点的,有个人还不是咱们这边的,不过杨波说了,他这次来,是来打前站的,真正的大龙头,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