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五百人被屠,这些女人,能保住自己一条小命,就算是老天保佑了,老子没义务也没心情去保她们平安,老子不是耶稣也不是圣母我来这里,已经决定做的事情,这些女人,都是细枝末节”
他声音沉闷有力,如一记重锤砸在徐海兵的胸口上,窝囊的厉害。
大厅内分着小队喝粥的大兵们听完之后,又是稀里哗啦地喝起粥来,仿佛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。
不过不少人都是心中暗自鄙视:这个徐海兵真他的是个棒槌,还他娘的兵王呢,狗屁,啥玩意儿也不懂,你大爷的回国内就能逍遥,老子死在外面赚个卖命钱想花个爽爽,碍着你个事儿?母亲的
张大山和张小山兄弟也是颇为不屑,ji女合法化甚至还有户籍登记编号,这让不少人都觉得不可思议,可是这就是事实,张贲真就同意了这个建议。
他们这帮人,单个单拿出来,谁不是一方猛人个个如龙?
正因为个个如龙一方猛人,才谁也不谁,所以,得有人牵头,得有人镇得住这些气势,谁能镇得住?唯有虎贲。
“你疯了。”
徐海兵看着张贲,冷冷地说了三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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