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多,众人都是知道,在萨尔温江上,南定城内来了一票狠人而已。
也仅此而已。
地盘、人马、枪炮、钞票,才是缅甸境内能够生存下去的真正标志。
而且,众所周知缅甸政府军不能打,每次和佤联军交手,也是胜少败多。
战斗力以差闻名的,便是缅甸政府军了,那些不能打的人马,都是拿这支政府军刷战绩的。
山头上,戴着墨镜的黑衣男子也是缓缓地放下了望远镜,心潮澎湃,内心的想法多不胜数,却是有一种有话说不出的感觉,按理说,这种有感而发应该是自然而然的,但是看到张贲这支人马的战斗力,他已经觉得没什么可以说的了。
这支人马的战斗力和斗志,都是非同一般,斗志从哪里来?战斗的信念是怎么形成的?他们知道在为什么而战吗?知道吗?不知道吗?
黑衣人不明白南定城内的上上下下,到底是个什么心思,也不知道张贲这人,到底是着了什么魔,竟然在缅甸这块是非之地上搞三搞四。
“走”
这群人,最后就这样离开了。
四百五十人,算上几个军官,竟然是只有六十几人活了下来,山道上,一片死尸,粘稠的残肢断臂还有内脏,那些半死不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