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验室的特效药,但也只是加快身体的复原速度而已,并没有因此而就完全完好。
鬼名山九人众,已经除名矣。
“但是……如果张贲不除,主公在东南亚的布置……”
“他人在缅甸,在缅甸内战没有结束之前,想要染指东南亚,是不可能的。而且,你不了解他的家庭构成,以他的出身来看,恐怕他的忠义之心,远超我皇国志士。中缅二号公路,也是他的一种态度,从政府的角度来看,这是有百利而无一害。双赢的局面才是长久的局面,他的避险嗅觉不错,同时……也能够跳开政府的影响和控制,这就是一种天生的本能。不过……你说的对,将来,终究还是要面对他的,只是,该怎么应对呢?这真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难题。”
三井友住无奈地摇摇头,却是没有再冥思苦想下去。
而此时,已经是农历二月初八。
张贲张耀祖张三贤都没有回家过年,而扬州张家张德功在门口守盼了一个月,腊月十五盼到正月十五,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盼到。
儿子没来,孙子没来,重孙子更是没来。
张家大院也过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寂寥新年,冷清的可以。
别人都是好奇,张家的男人都死到哪里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