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北上进四川的那条,我觉得可以,买卖嘛,做一个是做,做两个也是做,能赚钱,为什么不做?”
他面色如常,又道:“按那些人说的,铁路要修,就得一年两年的,这里头要保驾护航,安保费给个千儿八百万的咱们不干,王宏图也是去打听了消息,能有个两三千万,立马儿就到账一半,这买卖,还是成的,只是嘛,到了缅甸境内,这路权,咱们得攥着,赚谁的钱不是赚?国内都算是自家人,少一点儿没事儿,反正修路的资本又不是咱们出。合计一下,这得扩多少人马?得算清楚了,国内过来一个人,你要是给个五六万一年,那就没劲了不是?”
“照我看,要不咱们就用金子付账,加点儿钱,来的人不少的。云贵川两广西康,算上卫藏那边儿,混吃混喝想要出人头地的不少。汉人不够了,不是还有苗人藏人白族傣族嘛。现在谁不是操着一口成都官话?扯了一身皮,还认得出个蛋。”
虎大高大大咧咧地说道。
“前头苗子来修路,王宏图应承了下来,看着没事儿,可总琢磨着不靠谱,但是将来要达,缺人手肯定是不行的。缅甸这边缺文化不识字的文盲太多,不靠谱,要不盖个学校,路一修,搭着国内,也就没了担忧,你们看,如何?”
说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