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跑的快点儿,应该没事儿。待会儿如果要交火,你给我少出手,一切让我来。”
张贲给自己的双手戴上了皮手套,双目中的神色严肃无比。
虎大高也难得看到张贲这样严肃,心中暗道:来的人有这么厉害?
张贲却是懒得分析和解释,他能够猜得到,或者说,排除所有不可能的人员之后,剩下的那个再怎么不可能,它也是真正的答案。
天津卫,还在疗养院休息的尚和心听说了一些事情,反应过来后,那几个洋洋得意之辈走了之后,他才冷笑一声:一群鼠辈,简直就是国家耻辱,少不得要自取其辱了。
有几个中将过来和他下棋,对弈数局,都是和局,场面上也厮杀的好看,尚和心手中的佛牌把玩着,他安静下来不去思考问题的时候,还是让人觉得非常的可靠。
一个中将小声问道:“老尚,你透个底,李牧之这人,到底可不可用。你说句痛快话,也要一句实在话。”
尚和心突然睁开了闭着的眼睛,一扫之前的恬淡安静,目光灼灼道:“李牧之可以是一个干将能吏,却拜不了将,挂不了帅印,因为他的气量不够,说的透彻些,就是心胸狭窄,容不得别人,也输不起。他气急败坏了,到头来,也只会是两败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