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需要有人过度一下,你们左耳进,右耳出,法不传六耳,知道没?”
几人点头,尚和心又道:“上峰要他死,这个决断下来,具体操作的,无非就是李牧之而已,恰逢其会。我之所以出来唱反调,也不过是上头需要有人出来唱唱黑脸红脸白脸,什么人摆什么谱,心里知道但是别说出来。如果张贲没死,那么今后只要别大张旗鼓,上峰应该不会想再要他的命了,因为没有理由和必要了。”
一号二号三号四号五号或坐或立,老老实实地听着。
他们五人,将来也是要进特勤处高层掌握实权的,尚老板现在,不过是教导一些他们原本或许不懂不明白的东西罢了。
“此一时彼一时的玩意儿,我此时也在想,居高临下的看,张贲不过是一只无关大局的螃蟹罢了,抓他,或许会被夹上一下,还有点痛。可是天下这么多的狼虫虎豹,总得震慑一下吧,雷霆的效果,也好让那些不知道好歹的人知道,这天下,还稳固着呐,想着上位想着上台放屁的人,还是老老实实趴卧在厕所里头,别出来瞎咋呼。”
他闭目而谈,许久没有这样的说话,一番话,让五人都是觉得新奇又心悸,这比生死搏杀还要让人觉得讳莫如深,又觉得心潮澎湃和激动。
“尚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