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过这里呢。”
陈淮安叫喳喳地落座,竟然是在黄四郎的上首,那一排长辈的座位,竟然给了陈淮安一张。
见他以恩师的身份坐下,几人连忙问道:“张大当家的恩师是哪门哪派的师傅,怎么没有听说过?”
又有几个中海过来的老总,思索了一番之后,才反应过来:“原来如此我想起来了,这当家的,曾在中海念过书,没想到,才一年的书而已,就将他老师拉了过来,这有什么好请的。”
“你们几个,有所不知了吧。尊师一道,可是极为重要的一项忠义,这是有考量的,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定下来的规矩,将来南定城里如果要民治,老师的地位自然要稳定下来,否则,出了乱子,倒霉的事情才叫烦人。”
几个闻出味道来的,在那里得意说道。
陈淮安落座之后,左顾右盼,只认识一个黄四郎,黄四郎倒是笑道:“陈院长,放心好了,没什么事情的。”
陈淮安点点头,又有人将差点小吃送上来,他倒是双手里地在那里剥着瓜果,竟然真是吃了起来,有滋有味,心态陡然之间就变化了不少。
不过这光景下,还有几张位子,总是让人觉得有些发毛。也不知道会是哪个会来。
陆续的人马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