枉。
老孙在后面轻声道:“少爷,张贲的实力,也终于成了气候。至多一年时间,萨尔温江以东,就是他的天下。而且……照我推断,他和尚和心的默契极为微妙,说不定就是这个时候,尚和心已经在谋算如何给他支援,而不落给洋人口实。”
“老孙,你的意思是,将来萨尔温江以东,大有可为?”
黄四郎微微侧目。
老孙笑了笑:“车马营盘,烽火连天,他手下强兵无算,三宣堂勇毅堂这些人都落在他的手中效力,那个刘成虎,不过是三宣堂的敢战士而已,现如今也凭借一番功劳做到这等地位,荣耀财货都是次等,这些人,追求不一样。但是,不是人人一样,所以,钱、权、女人呢,该有的,这里也会有。一旦萨尔温江以东平定,和缅甸军政府分庭抗礼,或许,才是真正精彩的时候。”
黄四郎沉思了一会儿,道:“老孙,你当年在西南混迹多年,东南亚诸国你也给我说过,难道这里,就没有人真的可以为难住张贲了吗?”
老孙想了想,道:“东南亚诸国之所以起不来,根据我当年的感觉,应该无非就是中美英法俄的操控,也就是说,这是五国共同的期望,没有哪个大国希望在交通要道上,有哪个国家是政局稳定繁荣向上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