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的服服帖帖,第五天的时候,能说话的人都在纸头上按了手指印,到了月底的时候,该进学校念书的娃子都得死去学校。
本来是不情愿的,可是听说包吃包住还一家给一百块钱,屁颠屁颠将女娃儿朝天卵子的东西都送了进去,事情还没有结束,为了集中劳力,为了种地,将人全部集中了起来,有点当年集体承包制的感觉,一个山头少说有四百多亩山地,种甘蔗的话,能种老大的一片。
前头还以为这头大老虎要吃的是鸦片壳子的饭,没想到这和一代毒王坤沙大为不同,种的都是经济作物,他们一边种,山道下修的公路也开始动工,本地人有些棒棒想要打秋风,谁知道但凡晚上摸黑去工地顺东西的,都被打死,第二天娘们儿去哭闹也是一顿好打,绝对不给任何机会。
知道害怕的土著才死了心,只管折腾自己的几百亩地,想要去北边找活儿干的,自然有人组织起来,撑着敞篷的大卡车,哈喇哈喇地摇摇晃晃,去北边的血汗工厂上工去了。
一个月千儿八百块,拿的兴许辛苦了一些,但是胜在稳当,过来开厂子的老板都是云南省那边的人,再不济,也是港资或者台资,也有东南亚那片的华人资产,这些人,倒并非真是看中这里的地段如何好,而是过来结个善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