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没有人,隔着七八十米才有一盏路灯,昏黄无比,看不到光线,偶尔有动静,那也只是飞蛾或者夜枭。
呜呜呜作响的夜枭,在这个热带雨林的旁边,更加显得阴森恐怖起来,涂帆息的精神极度紧张。
高度紧绷的神经让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每一步都是那样的小心,他深怕不小心就踩到地雷,或者遇到毒蛇什么。
嘶嘶……
陡然一惊,涂帆息趴卧在草丛中,路面上,两辆吉普车开过,上面还有两挺机关枪,而在涂帆息的旁边,一条缅甸眼镜蛇正在竖起脑袋,车灯一闪而过的时候,这条眼镜蛇似乎是被惊动了,竖的极高,涂帆息的神经已经快要崩溃一般。
他知道做英雄很难。
他知道要做,要学会一样东西……牺牲。
精神之所在,这是石觉星在临走之前,如是对他说的,他想要做英雄,而不是一个阳光青年灿烂无比。
他厌倦平淡中强行挑拣漏*点的日子,他想要让自己燃烧,他知道虎贲节堂的敢战士如何威猛,大当家张贲告诉他,只要能活着回来,他便是陷阵营的敢战士。
荣耀吗?不是。
只是一种认可。
要有一种觉悟,不要怕跌倒,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