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轮不到你亲自冒险。他们抓了涂帆息,是要在仰光枪毙,献袈裟节的上午就公开枪决,救?怎么救?别的不说,我们这人距离仰光直线距离就有六百公里,靠什么去?车子?能过维和部队的管辖区我虎某人的脑袋切下来给各位当球踢着玩儿”
虎大高的神情有些激动:“我知道当家的有想法,也知道咱们同盟军上上下下,论起手段武力,比得上当家的一个都没有,可不代表当家的就应该犯险。当家的也懂这个道理,既然懂将帅不可轻懂,为何还想要以身犯险?我是个大老粗,学了几年文化课嘴笨说不溜,但是我还是知道,这蛇无头不行,几十万号人啊,就指着当家的一句话一个念头一个命令,稍有不慎,万劫不复的境地……”
陈明亮倒仿佛是和虎大高颠倒了过来,往日里这种大是大非的道理,虎大高是一句都不会,可是现如今,竟然是这样说的顺溜,匪夷所思到了极点。
只是此刻,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光景,众人都是眼睛看着张贲,都这样看着,他们心中一团火烧的厉害,心脏嘭嘭嘭地乱跳,响的厉害,就像是一面牛皮大鼓,哦不,是犀牛皮的战鼓,就这样轰隆轰隆地敲打起来,似乎需要的就是一个答案,那个答案,就在张贲的手里。
“涂帆息跟咱们……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