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。
现在嘛,谁要是敢在“虎贲节堂”的眼皮子底下动弹一二,自然是大刑伺候着,等到全身骨头都要舒坦了,便也服了软,说什么吹拉弹唱你只管看着来就是了。
说到底,犯罪份子怕的不是正义,而是正义的力量。
张贲并不自诩正义,也不标榜自己是正义,行事手段也从来不做有类个人崇拜的图腾,整个体系的前进,所维系在他身上的,便是“虎贲节堂”的一种精神,一往无前,倒也让人感觉有些激励。
“老朽看委员长在孟坎也是动静不小,老挝那里老朽我熟人不巧也有一些,前阵子闹这要抓坤沙,现在稍微有点乱,不过应该是没什么大碍。”
徐孝生如是说道。
他眼睛里头看不出有什么私货在,但是实际上老头子可不是什么蠢货,他早就打听了清楚,坤沙是中国政府要弄死的毒王,又和张贲触霉头,总归是一个死字,和他搭上路子的,现在只要没脑子烧坏,就立刻逃的远远的,躲瘟神一样的躲。
徐孝生在越南胡志明市的地位不小,而越南和老挝俨然就是难兄难弟,他要在老挝弄出点东西来,不算什么难事儿。
沿着湄公河,张贲的地盘也算是真正延伸到了那里,就跟是八爪大章鱼似的,看得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