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观,能有什么利益收成,能养活多少人,才是他稍稍能够打起精神的东西。
人至南美,巴西利亚一停,本来还以为能够有什么高来高去的大人物和他对决一场,慢说什么巴西人卡福,你就算出两个海外大高手来试探试探,张贲也万万不会小瞧了这南美的华人社团。
这些人,自家人争权夺利倒是厉害,对外却是活到狗身上去了。
郑有尊看着张贲,低着头,他知道自己的二儿子已经死了,却不敢回头,瑟瑟发抖,浑身充满了一股子酸楚。
他不得不那么做啊,有错吗?
形势比人强。
微微抬头,看着张贲,那双眼睛就不似人类,宛若熊虎,开口问道:“总大将,老朽可否问个是非?”
年轻的张家虎贲点点头:“说。”
“老朽死了,总大将保全老朽家人自是不必多说,但老朽想知道,老朽操持的这南美洪门,将来是谁来掌舵,总大将魄力无双,肯定有所安排,但小老儿……想临死之前有个明白……”
他已经匍匐了下去,五心朝地的大礼,这是临死之前的一点念想。
张贲笑了笑,大马金刀的架势就不曾改变,沉声道:“旧金山的公孙甲,和我有旧,请他出面,接绿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