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贲扫视了一番,将众人千奇百怪的神情收入眼中,心中过了一遍,评价一番之后,才觉得依靠这些人是永远靠不住的。
实力终究还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上,但他也并非是想要吞并这些已经表示归顺的人,不管他们心中如何想,嘴上服软是已经表了态的。
那么,所要做的,无非就是将能量渗透进去。
他脑海中想过许多智囊团的计策,白扇子师爷们针对这些墙头草两头倒的人物,多少都是有些心领神会的法子,好在张贲也不算是蠢笨,拳头火炮镇压,自然还有怀柔的手段。
前任锦衣卫指挥使尚和心落座缅甸,如果说这是为了养老修身,也就罢了,可惜,全世界都不会认为是这样。
尚和心在哪儿,哪儿就是固若金汤。
张贲本就无意于缅甸一地。
如果是一年前,或许他还有裂土封王的快感,但转瞬即逝之后,便没有了这般粗俗的念头。
事到如今,也确实让人看到了这个人渣的雄心壮志是没有底线的。
当他好辛里奇接洽的时候,当他放任“格瓦拉第二”在热带丛林中继续打游击的时候,当他放任那位又将其他的反*政*府武装头目弄死的时候,这种复杂性让人看到这位年轻的总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