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还不放心?”他双手插兜,“以后做什么都跟你报备?”
她摇头,“不、不用。”
易洲嗤笑一声,“回家了。”
沈曼岐指尖都在发颤,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顷刻间倾塌。
步入九月,夏日的余热仍然熏得人缓不过劲。沈曼岐收拾好东西,十点他们要坐飞机去星城录制节目。
临走前那一场戏易洲伤了手,手掌心直接从粗糙的地面擦了过去,沙子嵌进血肉里,看着就疼。
沈曼岐当时问他疼不疼,易洲难得没吭声。
以至于节目彩排前跟品牌方谈合作的时候,易洲完全成了一个“废人”。对方看着沈曼岐给易洲夹菜,眼镜都快掉下来了。
沈曼岐解释,“他拍戏手受伤了。”
其实也没有到没办法吃饭的地步,易洲只是借此撒撒娇。看着沈曼岐喂他,眼里都是他,只觉得满足。
“是这样啊,易洲拍戏好敬业,我听说你腰也受伤了?”
易洲觉得好笑,“这件事是传遍了整个圈子吗?说实话你们私底下是不是都在笑我?”
“怎么可能呢?我们都是明着笑你的。”
易洲:“……做个人?”
沈曼岐忍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