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问,你去写休书,休了慕容柔,我们宋家,不敢要这么阴险狡诈的儿媳。”
慕容柔只觉轰的一声,头脑顿时一片空白,宋老太婆要天问休了她,这怎么可以?
杜氏最先回过神,抬头看向宋老夫人,冷声质问:“柔儿嫁入宋家十几年,日夜操劳,没有功劳,也有苦劳,你凭什么让天问休妻?”
“就凭她阴险狡诈,心术不正!”宋老夫人语气严厉,满目冷冽:“身为宋氏长媳,理应温柔贤惠,知书达理,妯娌和睦,关爱幼子,可她都做了什么?撺掇宋氏子弟,算计娘家侄子,东窗事发,还将事情推给清言,这么黑心黑肺,卑鄙无耻的毒妇,我们宋家要不起,也不敢再要了,免得家宅不宁,祸起萧墙。”
她刚在众人面前表示,武安侯府人人正义,无人参与慕容柔的阴谋诡计,慕容柔转眼就闹出了撺掇清言坑骗慕容烨之事,这是在明晃晃的打她的脸,她怎么能再容忍这个自私自利的搅家精。
杜氏一噎,胸中怒火翻腾,却想不出合适的理由反驳。
慕容柔回过神,定定的看向宋老夫人:“娘,宋氏祖训,原配犯了七出之罪,方能休妻,儿媳嫁入宋家后,可曾违背过‘七出’,可曾做过一件对不起宋家的事?”
宋老夫人目